p;洪七瞪大了眼,一脸不可置信。
被任慈跪下相求的虚竹倒还算冷静,说以灵鹫宫的医术,确实可以给令夫人治疗,只是这当真是她的心结吗?
“你方才说,你没有令她再度快乐起来的本事,她立刻泪流不止。”虚竹叹气,“我想,或许她并不是这么觉得的。”
南宫灵半蹲在地上,一手抓着任夫人的手,另一手从怀里拿出一方锦帕,就要给她擦泪。
任夫人哽咽着接过锦帕,好一会儿后,才平复情绪,道:“前辈说得对,于我而言,毁容后的这十二年,才是我人生中最快乐的日子。”
任慈也泪流满面:“夫人……”
有心结的其实一直是他。
当然他绝非嫌弃任夫人如今的模样,只是他一直都觉得,她对自己只有感激,嫁给自己更是无奈之举,毕竟她若不毁容,追求者只如过江之鲫。
结果事实却不是他想的那样。
她这十二年的快乐绝非作假。
“那我们回去。”他说。
“好。”她应得毫不犹豫。
夫妻俩一个坐着,一个仍跪着,望着彼此,俱是一双泪眼。
虚竹见状,便也没开口打扰,反倒又打量起了蹲在一旁的南宫灵。
唉,要不是这是任慈的宝贝养女,他真想把她留在灵鹫宫,当童姥的隔代传人培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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