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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他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但你若想知道——”
“我也不是很想知道啦。”她打断任慈那满是歉意的发言,“我只是觉得,他特地找我说这个,有点不怀好意,与其等着他拿我的身世做文章,我还不如直接来问义父,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比起别人,我更愿意听义父说。”
屏风外,任夫人听完她的话,一双眼睛已然红了。
“灵儿……”她轻声叫南宫灵的名字。
南宫灵吓了一大跳,手忙脚乱找帕子,但她半夜起身,本来就只是随便捡了件外袍穿,又哪里会带什么帕子,最后只能用手去擦义母的眼泪。
“义母你别吓我呀。”她一边擦一边说,“半夜来打搅义母休息已是我不对了,再惹你哭,我真要罪该万死了!”
任夫人听着她的话,真是又想哭又想笑。
便任她抹去自己眼角的泪,又将她拥入怀中。
南宫灵:“??”
虽然她不介意被又香又软的义母抱啦,但是这到底什么情况?
好在屏风后面的义父没让她等太久。
任夫人还抱着她无声抽泣呢,任慈就长叹一口气,再度开了口。
然后任慈就给她讲了十二年前的故事。
故事其实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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