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还在继续,“你让他过来见我,还是之前的老地方,三十分钟之内见不到他的人,以后就别想见到我了。”
“你们……”晏茴努力组织着语言,“你们一直有私下见面的吗?”
程郁没觉着哪里不妥,“他答应了我哥要护我周全的,怎么,才过了几天就不乐意了?昨天趁老娘喝醉睡了老娘,我都没同他计较,他一个大男人唧唧歪歪个什么劲儿。”
晏茴看向蝎哥的眼神转为震惊,闻言手机差点没握住,“你们……睡了?”
蝎哥的一张脸腾地红了,脖子和耳根都染上了红晕,“不是的……我和她什么都没发生……她说心情不好让我同她一起喝酒……我们都喝了不少……醒来后就睡在了一张床上……我发誓……我真没对程小姐做什么不轨之事……”
他断断续续解释着,语音不高不低悉数传进了电波另一端程郁的耳里,“他是在懊悔吗,非得对老娘做点什么才叫睡了是吗?”
及至此时,晏茴基本可以断定,蝎哥之前三番两次的请假十之八九都是和程郁有关,她不清楚两人之间什么时候形成的保护与被保护的关系。当然,她也不想过多干涉。
夹心饼干最不讨好的是中间的那个心,她不想干涉他们的事,自然也不想自己无辜被波及,索性把手机递给了蝎哥,由着他们去大动干戈。
蝎哥之前虽是在道上混的,涵养却是挺高。隔着几米远,晏茴都能听到程郁在电话里震耳欲聋的怒骂声,那山呼海啸一般的架势,蝎哥愣是生生受着,一个字都没敢怼回去。
晏茴组织的乔迁宴,一开始给程郁发出邀请的时候她想都没想当场给回绝了,晏茴无奈笑了笑,没有再强求什么。
结果乔迁宴的当天晚上,程郁抱着一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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