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颂年怎么可能会放开她,相反却紧紧抱着她,“倾怡,你冷静点,我们一起面对好不好,庭允肯定也不希望你用这种方式去见他的。你的世界不止庭允一人,你还有爸妈,还有我,你潇洒的一跃而下,有想过爸妈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心情吗?倾怡,你不能这么自私的,不能不要我们啊。”
许倾怡闻言情绪彻底失控,整个身子瘫在许颂年怀里放声大哭,许颂年则是贴在耳边轻声安抚着她。晏茴站在一旁,忍不住默默流泪。
她知道,许倾怡的心结已经结下,或许要用很长很长的时间才能慢慢愈合。
寒夜依旧,可这一场生死危机,在无尽的痛苦与挣扎中,只是短暂画上了**,她和许倾怡之间的误会纠葛,却似乎在这一刻才刚刚开始。
晏茴始料未及,自己的人生会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坠入深渊。许倾怡的报复如疾风骤雨,让十七岁的她毫无招架之力。
当乔华珺出现在校长办公室内大闹时,晏茴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顷刻间崩塌了。在乔华珺诬陷她偷了晏昌平手表的那一刻,晏茴已经猜到一切都是许倾怡暗地里使出的手段。
令晏茴无法理解的是,乔华珺竟然要求学校将她开除,校领导安抚了几句,暂时将她的情绪稳住。但关于晏茴偷手表一事,很快在学校传开,那些难听的议论声,如潮水般汹涌而来,将她紧紧包围。
每一句恶意的揣测,每一个鄙夷的眼神,都像一根根尖锐的刺,深深扎在她的心里。尽管她极力忍耐着,最后等来的结果仍是没有得到改变。
面对学校给出的开除处分,晏茴感到无比绝望。
对自己,对学校,对那个毫无温情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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