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绝处逢生，他称赞了我的恶行，他说我得到了“生之原罪”的瞩目，圣行教的其他两位大主教“圣行”的德里安和“圣躯”的马蒂斯对我的决定都很满意，我会获得圣行教的赏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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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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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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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这封信会不会对你造成污染，在确定这一点前，我不会将它寄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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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5日，多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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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摩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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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to 杰勒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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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杰勒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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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一猜圣行教给了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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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赏赐给了我一只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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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左眼。\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