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的。”宋迤望着门卫室门口拉起的隔离线,说,“亏得你是和四货一起等在门口,否则你就要遭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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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蒄搓搓自己冻僵了的手,没好气地说:“这么没道德的人,金先生竟然还把他留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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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迤毫不在意地笑了笑:“兄弟情谊嘛。姓龚的在战场上救过他的命,他不报答就会给别人落话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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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这个淡漠的表情,唐蒄心里倒是有点不是滋味。她想起那个匆匆跑过来的丁香,问:“你说龚老头是那种人,那丁香是不是也遭过他的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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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迤揣着两手,吐息雾蒙蒙的:“是。四货和徐先生以前以为这个差点跟他打架,吵过之后也还是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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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名字。唐蒄重复道:“徐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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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迤简短地说:“我说过的,家里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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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卫审了这么多个,倒是一直没见过这个人。高警长人如其名,个子仿佛能顶破天,女娲补天的时候都不必斩鳌足,直叫他站在不周山那边顶着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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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警长那边也在犯难。死者结怨太多,这府中几乎每个人都想他死。金先生如今说要为他彻查这件事,不过也是想借着这机会宣扬一把礼贤下士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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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遭静悄悄的,高警长捏住那把匕首细细端详,心里始终有个疑点。另一人进屋去,又拿出把类似的刀来。一个案子有两样凶器,且都沾了血,这如何说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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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过金先生耳语几句,金先生便立刻遣人查办。也就两根烟的功夫,管账的老徐果然被发现死在房里。众人愈加惊慌起来,年老的几乎要体力不支晕过去,几个太太怕得想回房间里,絮柳般的身子在寒风里打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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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迤叹了口气,不动声色地离开唐蒄身边。金萱嘉看着有点恍惚,坐在门前的台阶上被好几个人簇拥着,这时候自己连外围都挤不进去,更不用说套出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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