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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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到底帮哪边？唐蒄心里一阵不爽，但还是维持着表面上的友善：“是，证据还是不足。四货似乎对金先生家的财产很是珍惜，杀人时舍不得直接取用厨房里的刀具，提前到门帘桥陈家的铁匠铺里打了新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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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这话时，眼睛不停地往四货那边瞟。四货捏紧拳头，仿佛酝酿着随时都要冲上来给她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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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警长惊奇道：“这把刀不是金先生家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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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被死人吓一跳，忘记仔细辨认了。”金萱嘉略微皱眉，望着倚在墙边的四货高声说，“四货，老徐待你不薄，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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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时就随侍在餐桌边，经过我身边放盘子的时候，很轻易就能把凶器放进我的包里。”唐蒄露出将他看透般的表情，道，“等我带着凶器离开，你便能霎时间脱得干干净净。毕竟杀死老徐的凶器会在我身上被发现，谁都不会怀疑到与徐账房女儿有婚约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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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货辩无可辩，却仍是说：“我没有杀龚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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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先生没替他说话，唐蒄顺势狐假虎威，指着四货厉声喝道：“意思是你承认徐账房是你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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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在这里大呼小叫。”宋迤觉得她聒噪，抬手压住她的肩膀说，“你既说四货杀了龚老头，总得拿出证据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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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据当然有。”唐蒄对金萱嘉道，“金小姐，请你叫人把断掉的绳索装回屋檐上，坐在门卫室里配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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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萱嘉虽是不明就里，但还是照她说的做了。她比唐蒄讲究许多，不愿坐死人坐过的凳子，专门叫人把那张坐过死人的椅子挪开，换了张新的坐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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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甫一坐定，就看见唐蒄出现在对面三楼窗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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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苏太太过生日置办的彩绳在门卫室的勾檐上栓紧，斜看过去像一座小山。唐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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