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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迤确认道:“问过贺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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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萱嘉点头:“贺琳能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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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这个还是不能说服我。”唐蒄用力摇头,“叫那个覃列车长来问话,我要对比这两个人的证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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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迤也不知她为什么对宁远疆这样疑心,但她本来也是想叫列车长过来问话。唐蒄把所有人都叫到宁远疆这桌旁边,包括和他关系势同水火的马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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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琦琦去叫列车长,他倒是很听话地来了。唐蒄瞥见他胸前的铭牌上写着“覃辉勉”,毫不婉转地问:“您姓覃,和早些时候的那个歌星覃翠萍是不是有点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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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辉勉脸上挂着笑,诚实地说:“我是她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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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蒄假作惊叹:“真是太巧了,覃小姐以前工作的剧院老板宁先生就在这里,你们要不要打个招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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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萱嘉掰碎饼干,果断地说:“抢了你女儿工作的卢秀清死在你负责的车上了,要辩解可只有现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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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辉勉仍是笑:“我没什么要辩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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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迤问:“地毯上的蜡是您做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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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辉勉的笑容陡然僵住,他徐徐扫视众人一圈,最后用和刚才一样的平静语气说:“还是被你们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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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蒄看看宁远疆,又看看覃辉勉,极度无法接受地问:“你是不是觉得你杀卢秀清是替你的女儿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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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前,我以我的名义叫她今天来列车上找我,当面向我道歉。”覃辉勉好整以暇地找了个位置坐下,话语间隐隐含着大仇得报的快意,“翠萍是个爱体面的人,她是怎么死的,害她的人就要怎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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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依次看着面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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