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搬出金萱嘉说:“金小姐也不知道小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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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蒄更加不解:“不知道小白菜,那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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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迤仔细回想以前的情形,客观地回答:“金小姐小时候听的童谣,大多是londen bridge is falling down。她家的女仆会弹钢琴,家里小孩多,常玩这个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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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蒄立即发现不对:“她小时候的事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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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迤说:“是她自己告诉我的。她后面还有两个妹妹,现在三个人想找乐子的时候也是一样玩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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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蒄忽地想起第一次去金先生家那天看见坐在沙发里玩扇子的宋迤,问:“你和金小姐家是怎么结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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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走几步路就要到唐蒄家门口,宋迤干脆结束了话题:“这就说来话长了,只怕今天和你说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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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说一点,剩下的就等以后再说呗。”唐蒄回家里拿刀,宋迤没跟进去。唐旭和金先生在短暂的生分后一见如故,说笑着讲当年如何如何。金萱嘉把吃不惯的元宝糖吐进炭盆里,苏缃用小指在瓜子盘里画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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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先生看向她,她想起宋迤说的话赶紧点头示意。唐蒄拿了刀拎鸡出来才跟站在外面的宋迤说:“他们几个人聊得热火朝天的,也不知道说的什么话这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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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先生在问关于你的事情。”宋迤见她抓着鸡蹲下来就不动声色地后退几步,“他这次来是想看你家境如何,只要你听话,你那个哥哥也能捞到轻松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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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蒄将刀放在旁边,下狠手把那只鸡脖子上的毛用力拔去,头也不抬地问:“我听话?要多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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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你什么要求都答应,可能就如当年的杨妃一样,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吧。”宋迤举目四望唐蒄家狭小破败的房子,“到时你们家就不用像现在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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