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唐蒄道：“她是被金先生招安，以后为金先生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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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没有这样说。”金萱嘉顿了顿，示意唐蒄放心，“宋姨是我爸最贵重的筹码，苏缃想拿也拿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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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蒄的想象刹不住车：“要是督军让她跟苏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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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萱嘉悠闲自在道：“怎么会，督军哪来的闲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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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蒄不太明白，说：“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好比说一句‘喊宋迤改去苏缃家住’，对督军来说也很简单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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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简单，”金萱嘉擦头发的手停了一会儿，她思索道，“小彩云来我们家不是为了叙旧，是有规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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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地抽掉毛巾，惊讶之余更是拿不定主意：“是督军的新命令？叫小彩云来的不是苏缃，而是督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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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蒄还是不懂：“小彩云不是苏太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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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苏太也得听督军的呀，”金萱嘉顺理成章地把这个可能性当真，乐滋滋道，“小彩云没什么心思，不会背着主人家捣鬼，比侯亭照好到不知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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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蒄意识到每个人看事物的看法都不一样。侯亭照兢兢业业地监视金先生，宋迤说他是听命行动，金萱嘉却说他背地里调鬼。沾上家里的事金小姐就有失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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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从别人口中认识小彩云行不通，唐蒄在心里仔细揣摩这些天看见的小彩云来。她面对谁都很迟钝，思想上还有点迂腐，和褪色的衣裙一样落后于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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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尤其喜欢专注地盯着人的眼睛，长久不说话。唐蒄被她望着，底气顷刻就不足了。只好让她跟宋迤见面。静退维谷间像个败军之将，否则怎么会被宋迤赶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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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蒄掐一下在旁边安静写作业的金芍雪，引来金芍雪的怒目而视。要不是这人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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