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先生没把她们的话听进去,问:“宋迤还没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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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她打了电话,”金萱嘉来回踱步,不太肯定地说,“可能她觉得我在耍她,蒄姐怎么会杀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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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芍雪抬头:“你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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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萱嘉一跺脚:“我去再催催她。”她刚跑出去就看见宋迤站在走廊里,连忙挥手道,“宋姨,快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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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唐蒄日夜住在一起,大约会知道些内情。金先生板着脸看她进门,指着身后的墙壁说:“你知道什么,都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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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迤一副一无所知的表情:“知道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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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她也被蒙在鼓里。金先生站起来笑道:“唐蒄,有意思。”高警长往他身边挪一步,他无所谓地说,“她杀她自己家的人,叫我们来做什么?散了拉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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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他说完就准备走,金萱嘉追到他身边道:“爸,枪是我们家的,没有你的同意她哪来的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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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她在我们家偷的。”金先生不以为意,说,“这事我管不着,给她找个牢房,你们按程序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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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萱嘉没敢抓住他,他昂首阔步地走出去,仿佛与这件事毫无关联。她只好看向跟唐蒄走得最近的宋迤,这事讲给她听她也是不信的,何况是宋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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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酝酿一阵,说:“爸不让我们管她的事,只能让你去问了。蒄姐是不是有什么苦衷?你一定要问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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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任务好像只能落在宋迤肩上。外头被照出一片灿灿白光,如同太阳般刺眼眩目。穿过铁门后明暗在瞬息间对换,宋迤闻到熟悉的牢狱里常有的腐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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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有只老鼠跑过去,唐蒄一拍地面压住它的尾巴,痛得往前奔跑的老鼠吱吱乱叫。她听见有人进门,回头看见宋迤的脸,立马松开老鼠搓着鼻子爬过来。\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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