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迤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我昨天跟她闹成那样,她不会再自讨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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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先生一耸肩,说:“你去自讨苦吃吧。等我被苏博斗倒了,你也说不准会流落到谁家去。只要督军记挂着你们,你就离不了唐蒄,你们都在督军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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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迤看出他的消极,说:“唐蒄昨天说督军要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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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先生拍手都:“怕的就是这个,督军要把你们两个捆在一起管辖。这个家没散是沾了你的光,要是当年督军没把你交给我,我现在会被丢到哪去谁都说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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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家人连累失去督军信任,我亲自递的情报,是我卖了我兄弟。”他说着,低头凝望着书桌上压着的玻璃板下夹着的照片和信件,忽然握紧拳头说,“姓苏的一家子想踩着我往上爬,我非要和他们比个高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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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迤道:“你老糊涂了,今年你几岁了?估计督军是看你年事已高,想让你安安稳稳过完下半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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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比我更老糊涂。”金先生笑着指宋迤,他说,“我是安稳不惯的,家里那个苏缃的眼线不是没查出来吗?我实在是想知道是谁背地里连同苏缃算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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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出这个人现在在怀疑谁。好在自己不用像金萱嘉她们那样如履薄冰。宋迤说:“除了那两个我想不到别人。一个是亲妈一个是干妈,还都是你养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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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人不能信,我还有鳞洪,还有萱嘉。”金先生敲着桌面,问,“唐蒄为什么这么快就向督军投诚?你当初可是被他捏着把柄不得不服,唐蒄是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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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我我也答不上来。”金先生还看着她,宋迤觉得好笑,“难不成她是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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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这些事时她保持着一贯以来的懒怠。再多说下去就是废话,金先生决定道:“把唐蒄招回来,我们就有机会反败为胜。萱嘉和她是朋友,只要她踏进我们家一步,我就有能力叫她回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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