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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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姐姐最喜欢她。”金芍雪心里的答案当即命中，她惋惜地说，“如果你和我姐姐说芳菲的事，她或许会和你聊起来。你不知道芳菲的事，太遗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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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许是以前友好相处过几年，苏缃很想在大厦倾颓前救金萱嘉一把。苏徕记得她的嘱托，尽职地向金芍雪求援：“芍雪小姐能告诉我些芳菲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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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芍雪没在看他，盯着店员手里的碗说：“冰淇淋来了，”她站起来捧住碗，“去坐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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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徕不擅长提出反对意见，只能照做。金萱嘉在座位上低头看照片，金芍雪坐到她旁边道：“还在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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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里的金芳菲穿着校服，眼里的期盼像挂在衣服前的校牌一样夺目。金萱嘉感叹道：“看着这样的芳菲，就好像看见我小时候，岁月不饶人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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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芍雪瞅一眼照片：“你小时候不长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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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萱嘉把照片装进信封里，随口说：“废话，我上小学的时候你根本没出生，你怎么可能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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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叫当局者迷。”金芍雪舀一口冰淇淋，“我天天看着你，你只有照镜子的时候才看得见自己，所以我是对的。”她看向苏徕，“苏先生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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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苏徕犹豫一下，又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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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萱嘉没在意他的自相矛盾，她的心思还在照片上，说：“我第一天上学的时候就背了个那样的书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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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句话，她很快意识到买包的可能是同一个人。那时和她走得最近的就是苏缃。这种时候很难不多想，她暗里把她中断的学业和早见的颓势联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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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芍雪打断她的想法：“来，你尝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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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萱嘉拒绝道：“我不要，怕冻到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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