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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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彩云摇摇头，意思是她也不知道。金芍雪突然夸张地叫起来：“哎呀，这写着爸的名字，她在诅咒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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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金萱嘉劈手把那个布偶从她手里抢过来，越看越生气，索性扬手丢开了，“我不想知道苏缃是几个意思，蒄姐为什么要跟着她？是我爸发现的唐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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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发现了她却没有守好她，从而导致她跟着更好的人走了。”小彩云平静无波地说，“如果金先生最初没有利用唐蒄杀害侯亭照，或是没有在唐蒄无用的时候将她弃如敝履，想必她也不会被小姐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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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先生的声音屏风后传过来：“侯亭照有几次违背我的意思私自对唐蒄动手，这也是我指使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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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姐指使的，唐蒄也不是没有猜到。”小彩云没露出惊讶，她像根木桩似的站着，说，“真可怜，只能在两个害过她的人之间选一个不那么讨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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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先生话家常般问：“小彩云，怪我把你留在奉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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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怪。”小彩云冲他笑了笑，说，“金先生不愿意让我来，但我还是来了，这才是对不住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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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先生又问：“你们要宋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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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督军要宋迤。”多亏来之前在车上思考过，小彩云才能像现在这样应对得宜，“金先生当年不应该收留金二少，若不是他金先生怎么会被排挤到离开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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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先生笑出来，宋迤远隔着十几步的距离看着他，倒觉得小彩云能一拳打在他脸上。金先生说：“是你们想赶尽杀绝，我不抓住最后一个能救我的人还能抓住谁？按照他们家的罪，放到有皇帝的时候就是要株连九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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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先生，这不是你的错。或许有更简单的解决办法，只是督军没有多少时间了。”小彩云看一眼宋迤，直白地说，“三少就在楼下，我今天能带宋迤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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