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魔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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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你们至少都知道星球交汇，世界融合的故事吧？”极具压迫感的目光扫视过每一个学徒苍白的脸蛋，没有一个人敢摇头，“很好，这代表你们至少具备一些最基础的常识，不至于和那些愚昧的村民们混为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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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之所以能学会魔法，就是因为世界融合带来了其他世界的力量。有些人相信学习魔法就是主动向世界的诅咒靠拢，我们的世界必将崩溃，人类终将灭亡，因为魔法是混沌，是一切厄运的根源。这种论断，有人能告诉我是对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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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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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不幸被克罗维尔目光锁定的倒霉蛋颤颤巍巍地回答，误打误撞地逃过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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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这是对的。但还有一些人，他们说魔法是艺术，唯有这种艺术可以创造出美丽非凡的事物，这是上天赐给少数人的天赋，而那些没有才能的人除了嫉妒就只剩下诋毁。这种说法是对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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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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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倒霉蛋想着上一个截然相反的说法是对的，那这个总应该是错的了吧，却被克罗维尔狠狠地瞪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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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知！浅薄！你难道不相信自己的天赋是祝福，反而宁可相信这是一种诅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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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看起来十分年轻的男孩被教授训斥得眼圈都红了，瑟缩着不敢再多说一句话，生怕再招来毫不留情的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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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人认为，魔法是一种科学，和物理与数学没有什么区别，都是需要潜心学习，刻苦总结才能得到切实可行的规律和可以普世推广的学说。即便拥有先天感应魔力的能力，可如果缺乏聪明的大脑，勤奋的毅力，魔法终究也只会如水中月一样可望而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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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些笨蛋们听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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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切尔似乎听懂了又好像还隔着一层雾，克罗维尔教授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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