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相会。而无法遮挡的两腿之间一个精巧的金色约束装置扣住了男人的性器,在看不见的股间有一根金色的链条穿过。一行醒目的,仍结痂的伤疤横贯男人的小腹,而小腹微微隆起,形成一个滑稽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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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酸痛不已的艾切尔低着头,没有理会坦科里德。没有人给他修剪的棕色头发已经及肩,柔软地披散开。阳光落在他的身上是同样的光晕,将他塑造成一具仍有呼吸的雕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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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讽刺,在这太阳底下,不论善恶美丑,大家都平等地汲取着不可或缺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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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乡的夕阳也是这种颜色吗?会这么冷,感受不到任何温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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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科里德对艾切尔的沉默已经习惯了,但仍为这个术士不合时宜的倔强感到恼火。他端着白瓷茶杯,走到艾切尔面前蹲下,空着的手用力捏住尖得戳手的下巴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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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是我太健忘了,忘记你现在已经说不了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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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被抬起来,可艾切尔目光仍落在一旁,不愿意与坦科里德接触。坦科里德黏稠的视线从术士颤动的睫毛移动到术士的合不拢的嘴唇上。艾切尔颜色浅淡的嘴唇中正含着一枚口枷,由束缚在脑后的皮带固定,从而根本无法将嘴合上,更别提说话。中间的圆形空洞中可以看到微微蠕动的舌头和更深处的咽喉。艾切尔无疑因为坦科里德的接触而感到紧张,他的咽喉蠕动得更加快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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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至少学个狗叫还是可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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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又流口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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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张让艾切尔的唾液加速分泌,控制不住地从嘴角溢出来,一缕晶莹的液体蜿蜒顺着白得透明的皮肤流下。这种宛如牙牙学语孩童的行为让保持沉默的艾切尔感到羞耻,可他已经学会了不要做任何反应,否则坦科里德只会变本加厉地继续羞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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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了吗?喝点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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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制着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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