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公主可是万金之躯,怎能受人这般羞辱!
“郡主慎言!长公主清清白白决不允许你如此玷污名誉!”桂嬷嬷怒斥。
陶婉乔话已然说出,早无所畏惧,眼中只有对她的嫌恶与鄙夷:“是吗?!和亲七年,难道嬷嬷还想说公主身子清白?!”
桂嬷嬷不由得身子一怔。
“放肆!”皇上怒不可遏,这些话怎能在此等场合说出来,要把他皇室颜面置于何地!
陶婉乔猛然跪下:“父皇!儿臣敢以性命担保,长公主身染脏病,为了众人安危,请皇上将其禁足!”
宁云舒面色如常,反倒是目光看向了面前的张知熹。
他正巧也看着她,他眼中平静,没有畏惧、没有愤怒亦是没有怀疑。
她不动声色移开视线,看向殿上,一身浩然:“父皇,郡主只怕是醉酒妄言,儿臣和亲七年不假,但儿臣亦是大肃的公主,向来洁身自好怎么可能身染脏病!”
皇上此刻脸色阴沉若有所思,目光落到了张知熹手中的酒樽。
张知熹举起酒樽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一饮而尽,将酒樽倒拿,语气平淡如此:“长公主乃大肃之荣,微臣信之。”
宁云舒呼吸滞住。
他说,他相信她。
这殿上没有一个人相信她,除了他,张知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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