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不必多管。万岁爷要心情不好,你多劝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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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德子跑来重华宫传口谕:万岁爷宣七阿哥、钮祜禄侍卫,慈宁宫见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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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宁宫里,五阿哥、福尔康、小燕子、紫薇、金锁,算是到齐了,乾隆寒着一张龙脸,和太后高高在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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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保遇到这历史性时刻,心头还有点儿小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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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有问,善保没客气,便将心中疑团说了,镇定的问,“若说奴才福气小,不得见这香妃娘娘变蝴蝶的奇景儿,怎么连太后、皇上也不得见?满宫的贵人,都不得见?只有五福晋、明珠格格得见?这事儿,稀奇的很。奴才未亲眼所见,不敢妄自揣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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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依你之言,香妃不是变蝴蝶,那是去了哪儿?”乾隆的话里仿若带着冰渣子。不过善保丝毫不惧,正色道,“奴才不知。奴才想,香妃娘娘离开宫闱是一定的,若要想查个明白。宝月楼里可有香妃娘娘的近身宫女,交与慎刑司,一审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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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小燕子先沉不住气,叫道,“皇阿玛,香妃娘娘的确是变成蝴蝶了,维娜吉娜也是亲眼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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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金不怕火炼。既是真的,就更不怕人问一问了。”善保对小燕子一笑,道,“其实此有五福晋和明珠格格、金锁姑娘亲见作保,奴才也是深信不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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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奴才寻思,但凡神仙身边儿也得有一二侍女仙童伺候,香妃娘娘走的孤单,不如把贴身伺候的人活烧了,送到娘娘身边儿继续服侍,也是咱们凡夫俗子的一点儿孝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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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险些咬到舌头,嗑巴,“烧,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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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想到神仙身边儿去,总得吃些苦头儿。”善保觉得自个儿出了个好主意,眉飞色舞道,“宝月楼里宫女太监不少,大小加起来也得有六七十个,倒省的没了去处,想来也够神仙使了。奴才启万岁,一并都活着送到炼化厂里去吧。这也是他们的福气呀,等闲人想去,香妃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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