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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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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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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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惧像潮水一样灌满他全身，他感觉自己指尖发冷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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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被风雪浇灌，整个人在雪地里冻得呼吸都在颤抖，都疼痛如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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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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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他师父自尽，那他做一切算什么呢？他杀了洛曲舒，他为此永远失去洛婉清，他再也不是江少言，他算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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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师父，为什么要种上天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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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师父……年轻和他长得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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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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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归玉脑子一片混乱，他突然意识到什么，转身朝着未央宫一路狂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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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侍从见他便跪下，一声声“见过陛下”在风里呼啸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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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跑得那么快，就像他小时候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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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小的时候，四岁？五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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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每次下了课，他就会用他最大的力气，一路跑到未央宫。\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