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节

不出话，谢恒眼神温柔又悲悯：“未来人生百年，每一次因此产生的灾祸，每一次因此发生的动荡，你都不会愧疚，不会后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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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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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恒笃定开口：“你会把所有的结果当成你的罪孽，你会心怀愧疚度过一生。你救了我的命，但你毁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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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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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婉清厉喝出声，她忍不住道：“让我看你死？我做不到，”洛婉清抬手捂在自己胸口，她哭着摇头，“我做不到，我一想到我在告示前看你的死讯，我一回那个梦里，我就觉得……我觉得疼，我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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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很努力了，”洛婉清抬眼看向谢恒，她轻轻摇头，“我不明白，我那么努力，为什么，九然的命运我改不了，你的我也改不了？为什么……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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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婉清一面说，一面仓皇后退，等抵在墙柱上，她一瞬仿佛是再也没了力气，她顺着柱子慢慢滑落着坐下，颤抖着闭上眼睛，痛哭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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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恒……谢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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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知道叫他的名字，却不知再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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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恒走上前去，身手想要抱她，然而她却挣扎着不让他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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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是许许多多人的争执，是臣子一声又一声的劝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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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最后，谢恒一把按住她，用额头抵在她额头，低喝：“惜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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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婉清动作僵住，谢恒轻声道：“你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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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婉清身体轻颤，谢恒平静道：“谢恒本就是命定当死，能得卿顾盼，已是生平大幸。接下来无论我如何走，我都不算输。我知道你做不了决定，那让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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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婉清愣愣抬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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