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年代养猪日常 第7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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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觉得有些匪夷所思，“她确实和以前不太一样了，以前老远就能感觉到她身上那种盛气凌人气势，但大家能看出来这人本性不坏，像是被人娇惯坏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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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就觉得这人很有城府，心机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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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去方家问过吗？最了解她的就是方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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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耀云道：“我婆婆去了她家三次，才见到方家人，问不出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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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毓平时带孩子没事就喜欢听听戏和故事，听苏耀云把方涣涣说得玄乎其玄，也来了劲，翻了个身道：“不应该啊，话本都说凡是都会留下痕迹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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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和她接触的时候，有没有感觉哪里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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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耀云摇头，她觉得最奇怪的地方就是方涣涣和方家人都过于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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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突然又想到宋母说的话，抿唇道：“方家的老太太据说脑袋有些问题，现在每天都在唱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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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毓又问：“怎么会脑袋有问题？唱什么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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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耀云一开始也怀疑方老太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但派出去的人都查不清楚原因，她就没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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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什么？好像是红鸾喜兆接什么珠，我就听我婆婆念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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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毓立马拍手道：“红鸾喜兆接陈珠，身怀六甲欲临盆，只怕李妃先得子，昭阳正院属他人，这个计儿真正妙，要将太子换狸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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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耀云愣住，问：“二嫂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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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毓摆摆手道：“我在家每天带娃清闲得不行，就爱听这些了！这就是秦腔里有名的戏曲狸猫换太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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