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墙出来了,出来照旧,一斤重的银条,连带一旅援兵营,三个营人手一根。
熔炼的银条发完,就暂时记功,等银饼子回去熔了再发。
顺便让人立了牌子:“今年很好,明年还来。”
刚记完,素巴第的人从边墙那边传信,说逮住了爱新贵族杜度,大队人马正在向边墙撤离,已经过了浑河,把三座石桥炸了两座,剩下一座没炸坏。
刘承宗当即点派支援而来的贺虎臣在边墙内外接应,粆图台吉的人马配合虎贲营,监护辽阳营押辎重、牲畜继续向北。
同时派人长途绕行,向左良玉、冯瓤与小札木素的答剌罕军通报西线军情,交待若那边没完成点燃建州的使命,也尽快走辽泽北边撤回来。
刘承宗则亲率中军与第一旅和辽阳营向库伦草原移动,寻找合适布阵的地形。
一车车的辎重和俘虏、牲畜战马,沿边墙被漠北骑兵送出来,接着经库伦草原向兴安岭的松漠府输送。
而军队则出得慢,一股股的大队和遍体鳞伤的小队,渐渐从破口出来。
当撤离进入尾声,边墙破口就乱了,有时候跑出来的是惊慌失措的漠北骑兵,有时候杀出来的则是八旗军的前锋,贺虎臣把他们杀退一次,随后眼看敌人越来越多,便也放弃边墙,向库伦放向撤离。
最后从辽河北岸撤离的,是随吴思虎、素巴第在盛京近畿打满全场的塘骑,摇着三角龙旗,虎视眈眈地看着八旗军在边墙外猬集,一里一里地向边外撤退。
“大帅,东虏出边了,看见的数目超过两万,没办法再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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