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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搁在陕西,要是大战前夕发银子,弄不好都会有人拿了银子脱伍逃跑。
何况,就算士兵人人都怀有感恩之心,也没人像刘承宗这么大方啊,人人有功、人人有赏,一赏就是十六两。
钱士升知道这么干的人,也就正德年间宁夏的安化王朱寘鐇,给全军赏银一两,当场成了老天子,杀巡抚安惟学造反。
而刘承宗则在“为大帅效死”的士卒山呼声中,下令拔营,运着满载的收获归向北方。
归途照旧是边走边破坏。
过了太子河,所有搭建浮桥的船舰都拉到岸上付之一炬,兵过浑河,又照样把船拉上岸焚毁,只留了三条小船,载了六口荒坟刨出来的棺椁,塞满火药,留了两队人看守。
只等着北元营和素巴第的蒙古骑兵撤走,就把船开进桥洞,把浑河上的石桥也炸了。
等刘承宗的大队人马过了蒲河,先头部队已抵边墙,跑去给祖大寿送信的骑兵也回来了。
骑兵没有跑到三岔河口去,只是向西跑到边墙,就在辽河对岸看见了锦州军,河上游曳的已经都是明军战船了。
只管点火生烟引他们查看,放箭把信射过去既可,至于祖大寿收到信会怎么做,那不是刘承宗考虑的事。
如果祖大寿能顺势将明军前线推至辽阳,顺手把盘踞海州的尚可喜灭了,自然最好。
要是他没那能耐,或考虑这样做不合适,刘狮子也无所谓。
反正刘承宗把他想干的都干了,想做的都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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