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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太过迂阔了。
流寇于腹心、边患于肘腋,一年军费从以前的四百万两暴增至如今的一千三百万两,崇祯怎么慎独啊。
“朕开捐助,又不是指望朝臣那点俸禄,他不捐就不捐,总要上书,就好像是朕逼迫他捐俸禄一样。”
崇祯也很委屈,他想要的是宗藩贵族、皇亲国戚、闲住太监、驸马公主的钱,但这钱也没理由明着要啊,只能开捐助,让人多捐点,拿名义换实利。
前朝皇帝赏出去的庄田,主要是搞反向推恩令的爷爷万历,户部每年要给那些田主近百万两银子的田税。
单就万历两个嫁出去的女儿,在顺天府就有六十多万亩赐田,每年户部得支两万两银子,已经支了四十年。
这钱,要,他没理由;不要,他不甘心啊!
“罢了,朕回去就指名借银,不再弄满朝捐助的事了。”
崇祯摇摇头,指指奏疏道:“阁老接着看,阁老不在朝这些日子,朕烦心的很啊。”
“唐王,起兵勤王?”
钱士升拧着眉头,脸上的褶子皱得像包子一样,心说他能在藩国蹲好了不做糊涂事就算给朝廷帮忙了:“这不是添乱吗?”
这话说的崇祯心里顺极了,摇头没好气道:“添乱,阁老说得太轻了,他先杖杀王叔,又领军擅离封国,就那自募的千余军兵,若是叫东虏俘了,皇室脸面往哪里安放?东虏挟其攻城,地方官员又当如何自处?”
崇祯骂了一句:“这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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