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附近吃,那香味灌着往鼻子钻,肚子咕噜噜地响。
就他整天搁这清水、炒面、清水配炒面。
虽说元帅军的炒面是真不赖,油也足、糖也足,味道不错吃了也有劲。
但一点荤腥不能沾,搁谁谁都怨天怨地。
关键也没人管他,没人跟他谈,战败后的事也没个说法。
他甚至一度怀疑,鲁斌这帮人到这来,就是给他当牢头的。
这一司战兵加个乌审部,就是他的狱卒。
直到一个平常的正午,医师又给曹变蛟糊了一身难闻又难看的草药膏,照例让健妇搬到毡房外晒太阳,就听数骑马蹄踢踏,看见鲁斌脸上熟悉的铁面甲。
“别动,就躺着,你的伤还不能起来。”
曹变蛟一见他就想挣扎起来,结果扯到伤口,疼得咬牙切齿,硬是没出声。
鲁斌风尘仆仆,衣甲的毛领子上都是风沙,看上去出远门刚回来,都没来得及收拾。
帐中妇人搬出交椅,鲁斌坐在曹变蛟的榻旁,居高临下看他,眼角带着看俘虏的笑意:“恢复还挺快,感觉如何?”
曹变蛟双眼无神地看向天空:“还有点晃。”
“正常,你在马车上躺了三天三夜,肯定得晃几天。”
鲁斌笑了笑:“能活就不容易了。”
很长的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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