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人被一千骑伏击,跟三个营被伏击,这中间战场规模差了五六倍。
这种兵力差距,直接能让一场胜利变成惨败。
“照你这么说,宣府三个营眼下是被打残了,阵亡二百余,那剩下人人带伤,这就没法打下去了。”
付仁喜果断点头,要么刘承宗是大元帅呢,单凭这点信息,就能把战场实况猜个八九不离十,下边的人根本糊弄不了他。
“梁军门说李国梁与东虏做了一场,夺气不前,我知道他是派人回宣府调兵去了。”
“大同的王朴则以防备元帅军的名义,在等待朝廷勤王调令,调令不来,不出大同。”
“眼下东虏鞑子正分兵冲击居庸关及昌平的二道边墙。”
付仁喜两手轻点着自己胸口,急切道:“现在梁军门披挂甲胄,要我带标营上啊,我这点人过去就被撞死了。”
“左右大帅要打东虏,在边内边外,哪里不是打,所以在下特来请大帅发兵五千,入边助战啊。”
经他这么一说,刘承宗大概知晓了情况:“所以你是,不是让我入边,是借兵来了。”
付仁喜看见希望,头如捣蒜,接连点头。
却不料竟被刘狮子一口回绝:“不可能。”
这是异想天开。
付仁喜姿态更低,争取道:“大帅仁义,东虏屠我们堡寨、掠我们子女,哪怕是降兵降将、北虏蒙番,只要大帅借我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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