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大到无以复加,他们为张一川引路,劫掠杀戮富户就是回报。
这事的动静远比任何事对崇祯的影响都要大,身着素服跑到太庙痛哭,又责令黄河以南诸多兵马,围剿帜贼。
不过张一川经过多次失败,已经有了很丰富的经验,打从进凤阳府,就意识到自己对军队失去控制力。
仅仅在凤阳府城歇了三天,张一川就禅让了。
不禅让没办法,就他从河南进中都那一路,光总兵官、都元帅封出去一百三十多个,能有个百十号人就是总兵参将了。
打下凤阳府,有了皇陵诸卫的武器装备,各路人马谁也不服谁,光总兵参将一级就在以一天消耗俩的速度内哄死亡,再待下去他也得叫人弄死。
所以他把皇位禅让给了一个叫王本仁的凤阳土寇,又跟诸路民军火并两场,劫了不少军器粮饷,最后就领了一千多号人,窜进了高邮湖。
其实这件事,发展到这儿,无非是起高楼、楼塌了的事,很正常。
但接下来就奔着古怪发展了,崇祯这儿还恨不得把张帜枭首示众、传首九边、挫骨扬灰。
张一川却被扬州知府招安了,授予高邮卫指挥使,掌管高邮水军,摇身一变成了大明崇祯皇帝的部下。
张一川是真当水贼了,虽然他不会水,他的兵也大多不会,但刚过去就靠陆战把高邮卫的船都抢了,还把湖上的水贼骗到岸上剿了一遍。
土军也好、土寇也罢,碰面都是一触即溃,十几个披甲马兵就能冲散上千人散兵游勇。
那运河两岸都多少年没打仗了,武备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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