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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体仁非常懂崇祯,他清楚这奏疏对崇祯来说,就是听个好听话,过个心瘾,压根儿没操作空间的事。
这会儿大家聊的是李璡的奏疏,但如果你真争这事,恐怕下狱的不是李璡,而是你钱士升了。
所以他把钱士升要给李璡下狱的票拟改了,跟钱士升说:此人虽满脑子歪理邪说,满口胡言乱语,但皇上正在广开言路,你这话说的太重,处罚也太重了,言者无罪嘛。
钱士升揣着明白装糊涂,说这事会动摇国本,必须要争。
其实这时候,朝臣都在引导崇祯。
以温体仁、薛国观为首的一派官员,认为此时就该乱世重典,严峻刻薄行事。
这属于是崇祯本心的倾向。
而另一部分,比如钱士升、汤开远,则引导崇祯停止遣官督饷、对待官员怀柔,宽以御众,简以临下,虚以宅心,平以出政。
这则是崇祯表演的外在。
这两拨人的政见完全相左,水火不容。
崇祯呢,都能接受,就搞得像个精神分裂。
其实崇祯正在想办法搞钱,就让薛国观推进这事呢,不可能按李璡那个建议明抢。
他们打得也是正常人能接受的算盘。
思路很清晰,朝廷现在财政不行,但是要用钱,每年的赤字也不算多,国内富家这么多,完全可以先借钱解决问题嘛。
甚至都提上日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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