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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说,漠南的事,难道还用你提醒啊。
漠南的组织体系是失败的,刘狮子当然比谁都更清楚。
一盘散沙都是好听的词,除了鄂尔多斯部,余下诸部军兵,都跟大大小小的马匪窝子没啥两样。
此次出战,也证明了即使是额璘臣,也难以在新的漠南蒙古诸部当中服众领军。
这对漠南都督府是坏事,对元帅府不算好事,但对刘承宗不是坏事。
“有功当然就该赏,有过自然也要罚,罚也要等额璘臣回来再说。”
刘承宗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但他心里并不是这样想的,只是不能跟左良玉细说。
因为他心里就没有真的把漠南诸多万户、千户,真的当万户千户来看待,那都是他滥授名器封出来的。
但那有啥办法,俗话说为名与器不可假人,滥授名器,就是因为当时身在青海的他,对身在漠南的杨麒等人,无法提供任何支援。
唯一能给与的支援,就只剩滥授名器的一纸空文来招揽人心。
人家真信。
那个时候的政策,救了漠南都督府的命,但如今也成为整肃漠南军纪的困扰。
说白了那就是一个个千户百户,出兵打仗,最多算把总和管队,甚至连中下级军官都比不上,不少人根本就是老兵,没有接受过正经的军事教育。
却要他们自己去指挥战争,当然有力不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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