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帅府中军的羽林虎贲,对他们肯定好脸。
很快,刘体纯就拿着拷问所得的情报,喜气洋洋地跑到中军:“大帅,两个情报,锦州的关宁军开到了三岔河,二百里外;那几个关宁哨骑知道,辽河沿岸哪里水浅能过河,离那个寨子很近。”
“三岔河?”
刘承宗取过情报看去。
这支关宁军是祖大寿的人马。
他们出兵,是因为祖大寿大凌河一战被俘虏到沈阳的儿子给他写信,信上说奴兵西抢,正好乘虚来捣。
祖大寿倒是锐意出兵,但麾下将领意见不一,又在辽东边墙内的辽河口三岔河看见八旗兵巡逻,还收到了黄台吉从沈阳发来的书信,因此举棋不定。
“先不要管祖大寿,让马祥带俘虏去浅滩,宗人营和北元营也跟过去,宗人营架桥扒边墙,北元营做好防备。”
他对刘体纯道:“我们进不进去都要先把墙扒了,多扒几个口子。”
刘体纯当即出帐,向羽林骑传达命令。
刘狮子又看着情报沉思片刻,突然抬头,递给帐中的钱士升,问道:“钱阁老见过祖大寿吗?”
沿着边墙行军这几日,他试图摸索大学士的正确用途。
至少目前看来,找钱士升套话很容易。
这位老先生就像个人形图书馆,博闻强记,经史子集无所不知,身处中枢对国家大事、人事都非常了解,确实才华横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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