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
她持着缰绳,骨节与裴寂的手很近,却很有分寸的没有碰到他。
“坐稳了,”看出他的紧张,沈元柔还是适时地提醒,“不要拽它的马鬃。”
在说完后,她瞧见裴寂泛红的耳尖——耳朵总能代表他的情绪。
为了骑马,裴寂将头发高高束起,瓷白的颈子与耳尖就出现在她的眼前。
“我不会拽的。”裴寂有些难为情,却对她保证道。
为了让裴寂适应,沈元柔起初只让踏月慢走,随后渐渐提起了速度。
“害怕?”
她总觉得,裴寂很容易受到惊吓,在她出声后,他的身子很明显的僵了一瞬,而后微微摇头,否认她的话。
“我不怕,义母,我要学。”
要多坚毅有多坚毅,不知道的,只当他多么喜欢。
如果沈元柔没有看到他绷紧的指节的话。
裴寂手背上淡青的筋络渐显,绷紧的指骨也格外有力量。
他否认,沈元柔便当一无所知,只问:“裴寂,学暗器吗?”
这样有力量的手,如果不学暗器,会很可惜。
他会是一个好苗子的。
裴寂不假思索地答:“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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