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义母,义母……”裴寂只觉得自己要昏过去了。
奇妙的感觉节节攀升,最终汇集在脑海,像绚烂的烟火般炸开。
“好孩子,喜欢吗?”沈元柔声音温和地问。
“唇瓣被咬出血了,不要忍着,好吗?”
“不要躲,真乖。”
究竟被沈元柔颠覆了多少次,裴寂自己也不知道,直至强烈的痛感传来,他急促地呼吸着,睁开了湿漉漉的眼睛。
天光大亮。
腿间湿湿冷冷的,因着贞洁锁的原因,痛感也愈发强烈。
裴寂茫然了一瞬,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居然带着贞洁锁,做了这种梦,梦里还是同他的义母,沈元柔。
贞洁锁带来的痛楚都没能让他痛醒,就连此刻都还未消下去,瞧上去惨极了。
裴寂怔愣地看着那一大片濡湿,脑中是阵阵嗡鸣。
他到底,干了些什么?
帐外传来沈元柔清越的声音:“裴寂,睡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