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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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以诚转过头，看到文清让在伞下对他露出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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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清让其实在那边待了有一会了。他出来时见顾以诚在和人讲电话，往旁边走开几步站远些，还是不小心听到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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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得出顾以诚讲的是法语，不懂句子的意思，但能捕捉到其中的情绪。顾以诚的声音冷漠而客气，像是对疲于应付的陌生人的口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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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清让甚至察觉到了一丝孤独感，不应该是他这种光芒耀眼的年轻人所拥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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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自己想太多。因为顾以诚看过来时，露出他熟悉的笑容，切换回中文后语气也轻快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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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找到了吗？”\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