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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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度轻声唱起那首《十四行玫瑰的诗》，情绪却和出场时完全不一样了。他用明亮的眼睛久久地遥望着克莱尔，像是要将她的模样铭刻在眸中，然后转身，走向了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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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迎来了一个戏剧化的结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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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尔在站台上等候那班回家的火车，一朵纸折的玫瑰悄无声息出现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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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过头，查理斯一只眼睛缠着绷带，浑身是伤，像他们初见那样露出个轻佻戏谑的笑，“对不起，我现在只有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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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尔扑上去抱住他。两个人唱起了全剧最后一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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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清让看到这一幕，不禁轻轻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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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舞台戏剧叙事形式的人，应该会察觉到这里的一些隐藏信息。无论歌词还是灯光，都在烘托一种如梦似幻的氛围。表面上看，这是个虚惊一场的圆满结局，仔细想想，它更像是克莱尔的一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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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上人死在了战火中，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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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深究这一层的话，停留在这个皆大欢喜的结局，也未尝不可。毕竟戏剧本身就是造梦，谁又真正分得清现实和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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唏嘘或是感伤，都在返场的欢乐中烟消云散。演员们满场跑动，带着观众一起唱起剧中的歌，快门声咔咔响个不停，有人在跟着节奏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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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鲜活的画面被文清让尽收眼底。他饶有兴趣地感受了一会火热氛围，起身悄悄离场，从另一侧的门去了后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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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道林·格雷的画像（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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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主演回到后台时，文清让和戚风以及两个staff站在一起，不知聊到什么，神情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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