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一山二虎（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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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砚瓦也想明白了，耿茂盛、张双秀明明都在装孙子。他们心里都明明白白，都知道哪个稿子好，但为了自己的面子，为了种种虚头巴脑的东西，嘴上都坚决不承认。爱承认不承认，我就按自己路数走，赶紧把这破活儿干完交差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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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按宽沟稿子的顺序、结构不变，只是把成都稿子与宽沟稿子内容相重叠的部分，整段整段地置换过来。好在有电脑indos系统，可以用鼠标操作，其实还算简单。大概用了两个多小时就完成了。他用内线电话把李燕叫过来，让她带着优盘把新稿子拷过去，再从头到尾顺一顺，打印出来直接送刘世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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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世光在新稿子上批：请双秀同志阅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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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双秀什么也没批，他也没仔细看，就拿着给耿茂盛送过去了。他想耿茂盛应该会对自己满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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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茂盛才不表示满意呢。他一见张双秀猥琐的样子，就感到不愉快。因为他感觉这个张双秀就是靠了自己的猥琐，才能爬到目前的位置，换句话说，他不知在多少上级面前呈现这种猥琐了。就象接客，所有的东西都已经程式化了，不一定是真情实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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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茂盛不仅没有表示满意，反而很快挑出几个待商榷之处，用红笔在文字下面重重划了横线。说：这几个地方好象不太妥切，让他们搞得再细致一点，别马马虎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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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把稿子漫不经心地递给张双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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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双秀感觉自己受了批评，回到自己办公室，他看了看时间，已是下午4点半，再过半个小时就该下班了。他毅然给刘世光打电话，要求他和陶砚瓦、李燕等人到会议室集合，而且准备晚上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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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双秀见人来齐了，就开始训话，说耿茂盛同志对稿子很不满意，用红笔划了好多处。我们做事一定要细、细、细，写稿子更不能马马虎虎，可能一个字用错了，甚至一个标点符号用错了，意思就会相差十万八千里。这次五年总结，党组十分重视，茂盛同志反复强调，亲自修改，几次重要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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