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台湾之行（中）(107-108)

？彤云低锁山河暗，疏林冷落尽凋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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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萦怀难排遣，荒村沽酒慰愁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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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家乡，去路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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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妻千里音书断，关山阻隔两心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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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什么雄心欲把星河挽，空怀雪刃未锄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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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英雄生死离别遭危难，满怀激愤问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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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苍天，万里关山何日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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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苍天，缺月儿何时再团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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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苍天，何日里重挥三尺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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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诛进奸贼庙堂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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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怀得舒展，贼头祭龙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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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为何，天颜遍堆愁和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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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呀天！莫非你也怕权奸，有口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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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砚瓦唱着唱着，一时竟不能自己，两行热泪汩汩流出。人已经50多岁了，原本就感情脆弱，再经过这一夜折腾，在这异域他乡，又不知下一步的境况，便一任泪水挥洒在台北大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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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里哼着京戏，街上也没人注意他，他也不理会旁边的行人。不知不觉来到“台北荣总美食广场”，这时也正好唱到“有口难言”的“言”处，便站在一个叫“今生缘”的小店门口，摇着头唱到佳绝之处了，正恍恍惚惚间，猛听到不远处脆生生一声：“陶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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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转过身子看时，倒把自己吓了一跳，原来这人是沈婉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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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砚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怔怔站在那里，眼睛瞪得圆圆的，嘴巴也一时合不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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