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而周弘毅则从火盆里抽出烙铁。至于出主意的男子,捡了根板凳腿。三人悄悄朝着狱警休息室摸去,却唯独把昏迷的朱庆峰留在了那里。
“噼噼啪啪”,炭火盆里时不时传来炒豆子般的炸响声,摇曳的火光投射在墙壁上,不断变换形状,仿佛噩梦最深处的鬼怪。
周弘毅三人贴着墙壁,小心翼翼地向前走着。可让他们感到奇怪的是,重犯监区的狱警都跑到哪里去了?明明刚刚还审得那么起劲,这一会儿功夫就全都不见了。
不一会儿,他们终于摸到了狱警休息室。周弘毅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靠近门把手,极其小心且耐心地转动把手。门内传出酒气,却没听到任何声音,难道这些家伙都喝醉睡着了?
他伸出三根手指,依次收回,向身后两人示意。待三根手指完全收回后,他猛地一推大门,第一个冲进去,举起烙铁怼了过去。
“呲啦啦啦”,他手中的烙铁准确无误地怼在了刚刚对他行刑的那名鬼子脸上,而且周弘毅还用左手抓着对方的头发,不让其挣脱。
可令人疑惑的事情发生了,这名鬼子即便被烙铁烙在脸上,却分毫没有挣扎。
与此同时,另两名犯人也冲了进来。一人用铁链绕住两名鬼子的脖颈,用尽全身力气收紧;另外一名囚犯用板凳腿狂砸角落里一名日军的脑袋,直到砸得血浆迸裂,才终于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