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贺云食指紧扣，越抓越紧，片刻不愿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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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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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失败了，他怎么也找不到贺云不爱他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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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云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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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玉无比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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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玉：“刚刚那些话，你准备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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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云垂下的睫毛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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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玉：“如果我不来，是不是还辜负了你倒背如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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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云的喉结上下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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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玉走上前，拉住贺云：“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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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云看着搭在他小臂上的纤长手指，刚想握住，却又像是大梦初醒般，向后撤了大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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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司玉，从来不缺看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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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玉没管他说了什么，只是愣愣地看着空落落的手，触碰的时间太短，甚至没能留下贺云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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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玉无力地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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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他黯淡的目光被沙发后一整条长桌的照片点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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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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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玉拿起相框，高声质问道：“你为什么还留着我们在一起时拍的照片？每张都是我们一起去过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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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云沉默良久，才哑声开口道：“这些照片都是我拍的，为什么不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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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玉退后半步，轻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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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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