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合活 第137节

部分，是一条属于妖族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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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原本赤红色的尾巴沾满灰尘，严律只一眼就认出是谁，身体晃了晃，被薛清极一把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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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小仙童低声耳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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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严律定了定神，弯腰搬开几块碎石，“他毕竟还是妖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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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老堂街的妖沉默着上前，迅速将石块清理干净，佘龙捂着胸口一瘸一拐地走过来，只看了一眼就落下眼泪：“他……他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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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落里躺着两个赤尾，浑身赤红的那头尚在弥留之际，而毛色发灰已出现异变的那头却已闭上了双眼，再没有任何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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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旭杰真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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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律蹲下身，那头浑身赤红的赤尾睁开眼，浑浊的目光看向严律，呼哧呼哧地笑了笑：“妖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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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儿。”严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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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兴发又呼哧呼哧地哭了起来：“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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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已活到了这个岁数，即便已老了要死了，但只要在严律面前，他们都是小辈儿，都在死前见到了庇护过自己的妖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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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老太太忽地被这一声“严哥”说得落下泪来，抹了抹转过头，无声地对几个小辈儿摆了摆手，示意众人散开，继续清扫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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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这个角落让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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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律拖着痛感更重的右臂，直接一屁股坐在了邹兴发边儿上，平静道：“股票见涨你知道买了，鼻涕到嘴你知道吸了，这时候你知道喊我一声严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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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话一向粗俗，这会儿又很不讲究地坐在水和泥遍布的地上，薛清极却并未开口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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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仙童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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