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纵然愤怒,但疤脸男子仍旧保持着理智,没有大吼大叫。
除了疤脸男子外,公交车上的其他人倒还算正常。
呃,应该是吧!
中山装老者端坐在椅子上,老神在在,闭目养神,两耳不闻窗外事。
那个老婆婆则在上车后,就靠着窗户,脑袋一点一点,似是在打瞌睡。
可苏逸分明看到,随着老婆婆脑袋晃动,几条蛆虫从她的眼睛里掉了出来,老婆婆的眼珠子也摇摇晃晃,似乎随时都有掉下来的可能。
那个小姑娘,同样安安静静地坐在椅子上,怀里抱着那个红色的皮球。
当然,如果能忽略那个皮球上时不时凸起的人脸,以及似有若无的惨叫声,倒是一幅和谐美好的画面。
至于那个医生,除了衣服上不断有鲜血流下以外,也安静得如同一尊雕塑。
所以,除了这些小小的瑕疵外,基本一切正常,不是吗?
44路公交车要去哪儿,苏逸不知道。
他只知道,外面愈来愈黑暗寂静,亦愈来愈诡异可怕,唯有44路公交车上微弱的灯光和发动机的轰鸣声,显得清晰刺耳。
在苏逸有限的视野中,偶尔能看到路边光秃秃的坟茔,坟茔前却插着燃烧的红烛;
偶尔能看到一座野庙,孤零零地矗立在远处的山岗上,庙中漆黑一片,却隐约有诵经声传出;
偶尔能看到一座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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