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自己掌心突然就很热,还有温热之物触碰轻扫,气恼的收回手,扭头去看窗外的风景。
想想这混蛋借酒醉发的疯,还有刚才这一出,夏知安气不过,右手抬起扇了余牧舟两个巴掌。
又大又亮的眼睛控诉,心里委屈的不行。
她想说她是夏知安,我不是你的白月光夏平安小姑娘。
自己可以一时被美色所迷,但不会深陷。
她清醒着呢。
夏知安咬唇,她必须用软成泥的意志力拒绝。
坐在最后一排的猎鹰咬唇忍笑,屠夫被打,不还手,也只有夏知安了。
余牧舟也笑了,抓着夏知安的手,可不能再挨打了,一会儿归队,脸上的手印已经足够代表他名花有主。
压低声音,低沉而磁性:“那天,你的睫毛扫过来时,我的世界就下起了桃花雪。
我的唇上落着融化的蜂巢,甜的能听见十七年蝉在血管里破土。
鼻尖蹭过发烫的氧气面罩,原来春天的露水是碳酸味儿的,
像咬破武大院那棵老桃树结的第一颗果,汁液顺着喉管炸开成信号弹,把视网膜染成粉红光谱。
我们悬停在三厘米的战术静默区,听见迷彩服右兜的薄荷糖正在融化成北纬二十六度的溪流,
而左手抢茧还卡在我耳后保险栓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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