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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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附在沈从殊的下腹，掌心的温度通过小腹传递到沈从殊身上，暖乎得像是一团小型火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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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难得服软，也不再说刚才那事，规规矩矩不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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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从殊的心稍稍软一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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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也明白，事情还没有搞清楚，不能妄加定罪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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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轻轻覆在他的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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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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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终还是背对他，她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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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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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怎么睡好，大约是凌晨四点，就忽然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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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旁，传来绵长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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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樾还睡得正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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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的时候是背对着，但身体的记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翻了身回来，正面对着宋樾，被他环抱在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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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从殊将宋樾的手从腰上摘开，稍稍往后退一些，伸手，拿了手机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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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意外，手机信箱里，又进了一条新的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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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阵，陌生的信息每天晚上都会发过来，差不多都在凌晨，沈从殊第二天早上睡醒就会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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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到分手的时候，你还不知道他究竟是谁吧？呵呵，真可怜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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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从殊看一眼时间，是半个小时以前发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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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回复：「你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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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直至天亮，那边没有再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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