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节

这种结果，也不希望案子越发艰难，以此劳累罗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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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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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非白：“你好像忘记了一件事——以人之恶劣，若是色欲无法伸张，残暴之举只会越发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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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沉白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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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就察觉不对，沉默思索且白着脸的张叔抬眼，“大人，此前山谷那些死者尸体上并无残暴蹂躏痕迹，您当时还留意到了，反复查看，就是对此留了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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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回忆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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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非白：“我只知凶手残暴，且连续犯案那么多，已然是猖狂且失控的，不太可能在下手的时候收了力道，可看那些作为祭祀祭品的女子们....虽然也都被侵害过，但手段不一，更像是那些为求官运的官员按照不同的享乐喜好对待她们，而非同一个凶手肆意泄欲折磨，更别提拔牙等残暴可怖之举，这样的人，若是因为被抓的过程中伤了身体，没了男子引以为傲的能力，只会越发失控，可是结果相反——他，似乎把这种事发扬光大，甚至用祭祀之事拉拢了一大批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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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来，更像是在当年的抓捕后，他推了一个替罪羔羊了结此案，又领悟到要确保自己的安全，就得拉更多官场之人下水，以此网罗制造出一个绝对安全的作案环境，或许在那次抓捕中，他就已经物色好了人选，所以从铁屠夫的替罪跟逃脱，到这些年在山谷中的祭祀秘事，都有这人的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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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沉白：“就是宋利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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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非白：“至少那个管家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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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觉得这话没错，可又觉得大人意有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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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非白轻笑了下，推开窗，看着外面的儋州城繁华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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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封信的外封上特地用了宋利州的官印红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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