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慎且避讳的,没道理后面不断暴露,甚至近乎直白地告诉我这样的棋子你就是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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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理由的确强大,足以说服宋利州,但他下意识疑惑,“你知道我不在?那不是朝廷机密,并不对外声张,明面上参与抓捕的也多为差役以及武官,就算是我也并不知内情。那会,你已远在南岭荒县,避让朝廷之事,怎会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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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是“罗非白”不该知道这些,还没到怀疑这人是不是罗非白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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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章貔在这,应当会联想到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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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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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非白抬眸,双手交叠,平静道:“我的老师是当年主官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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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利州恍然,不再多言,倒是罗非白若有所思,反问:“我更好奇,宋大人您知道我那会在南岭荒县?所以,在五年前您就知道我这个人,甚至一直关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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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利州神色微变,立刻皮笑肉不笑道:“你老师跟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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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非白“阿”了一声,声调拉长,仿佛有些敷衍,“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是温叔跟吴侍郎说的,您又从吴侍郎那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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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利州表情挂不住了,内心的猜疑也淡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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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怕是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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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他们不熟,估计他们之间也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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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非白:“本就应当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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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屋内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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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宋利州叹口气,后退一步,弯腰行礼,道:“殿下,您不该入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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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道尊称,其实是在告诉罗非白,他不是因为吴侍郎跟温廉保持间接的小团伙关系,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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