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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琴笙红了眼,感受着老者掌心的温暖,又笑,“老师,学生早已有了答案,心中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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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这才放心,继而昏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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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琴笙安静片刻,出门,在院子里听到儋州学院中其他院落传来的其乐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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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静开辟隔离,不干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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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成一片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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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睡的老者不知门槛外,断臂的学生跪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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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伏在那的样子像极了年少时的温润清雅,一腔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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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站起来时,又是断臂而见沧桑、连儒雅都带着几分与官员知交的疲惫跟圆滑的青山学院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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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院门,曹琴笙不知为何,还是回头了,静静抬头看着院子里盘根而生亦被修剪不扰院子风景的老梧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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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爬过它,替老师修剪过枝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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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老师说“人生之旅如树,要常修剪,能肆意生长的多在旷野,但人多在庙堂江湖,不得已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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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不懂,如今过分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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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隔壁院出来的昔日同窗看到他在那,笑谈道:“前人善渊有作词:“一叶梧桐窗外落,金菊出疏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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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一生无子,是看开了,倦之兄,你至今不成家,也是看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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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琴笙回神,看对方时候,面上无懈可击,笑:“得启蒙,常受教,学业无成,无报效家国,通体有残,不敢与老师相提并论,但心中无眷爱,此生不牵挂,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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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袖行礼,款款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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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窗发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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