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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官....不知,毕竟没见过那位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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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嘴角轻扯了下,也没说什么,只是伸手,从后面实为高手的女仆手中接过一枚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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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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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一个周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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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了,我家是养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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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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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国家的战马大多出自北地周氏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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桁朝定鼎逐鹿立国之事,若说三分在清流抉择明主,既奚玄的爷爷领头带着清流名臣做抉择,那四分在惊才艳艳的开国帝王,既言洄的曾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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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剩下三分就在关乎北疆骑兵战马之勇武的周氏等北地权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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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是权爵之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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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疆抵抗羌族的那一片防线,七分重要在战马,因羌族好战,骑兵强悍非常,为陆地之王,也只有战马供给到位,桁国才不会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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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周,这个姓氏非同小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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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母族虽被洗清冤屈,但已覆灭,没有任何娘家助力,又因为从小为书童,未得正统皇家教育,不得朝堂臣子们喜好支持的言洄最终被确立为太子,也是在跟周氏联姻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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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一枚令牌代表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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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皇权跟北地的联姻,是国运兴衰的转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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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子被误认为他人后,平静之下的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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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想到太子妃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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