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节

来，她停下，回过头正见几名黛袍侍者往人群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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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挡在那些衙门捕快的面前，也不知说了什么，那一行人很快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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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柳微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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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雨梧走到她面前来，“你在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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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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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柳淡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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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没有，走那么快做什么？”陆雨梧朝四周一望，灯如串珠一般四下垂落，“该来的总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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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柳倏尔盯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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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此时，轰然声响，漫天的火星子从她身后扑来，陆雨梧当即伸手抓住她的手腕，他一用力，细柳下意识地反手制住他的腕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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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雨梧踉跄一步，撞到她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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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视的刹那，只听铁石撞击的声音响起，细柳回过头，火星子犹如细碎星辰撒来伴随着灼烫的温度迎面，她低眼注视着他挡在她背后的那只手，月白的衣袖在这片火树银花间莹润泛光，他手背被落下的一点火星子烫得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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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杨柳河，对面迴廊里的灯影下坐着一圈儿人，他们有的敲锣，有的打鼓，有的拉胡琴，吹唢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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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亢的乐声掩盖不住热闹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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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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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青山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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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雨梧朝陆青山摇头，示意他退下，细柳立时松开陆雨梧的手腕，后退一步，裙袂如云层迭拂动，“你到底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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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声盛大，陆雨梧站直身体，却注视她身后，轻抬下颌：“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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