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跪在地上仰头看着上首坐着的朱大郎,抬手抚了下自己头上这根儿碧玉簪。
这根儿碧玉簪乃是她与朱大郎情浓之时,朱大郎送她的生辰礼。
放下手,盼儿才对着上首坐着的正妻谢赏。
这一幕戏就算是过去了,并没有什么强烈的冲突,可结合这出戏就叫《碧玉簪》,就可以想到盼儿发间的那根儿碧玉簪该是这出戏的关键道具了。
“盼儿她这是心里不满自己个儿的身份了,对正妻起了嫉妒之情了啊。”
李母看着台下在搬动道具的戏班里的人说了这么一句话出来。
“嗐,也就是富贵人家能给儿郎弄什么暖床丫头,这不糟践人么?
咱们乡下的汉子,这辈子能讨个媳妇来家就够不容易了,什么暖床丫头啊,那都是不能有的事儿。”
郑梅娘放下手中竹筷,接着李母的话如此说。
“阿娘,他们大户人家的规矩多,事儿也多,和咱们哪里能一样?
要我说,将来我就在跟咱们一样的农户里头找个兄弟多的人家,不找大的也不找小的,就找个中间中的儿郎招赘来家就得了。
我看这戏接下来该就是正妻和盼儿之间的争斗了,一天天的不干正事儿,竟弄一些为了男人争风吃醋的事儿,真是.真是,真是让人不知道说点儿什么好。”
当真是叫李秋天说着了,接下来果真是演这后院儿的女人们争斗的戏码去了。
朱大郎在书房读书的时候,盼儿装扮一番前来送甜汤,再温言软语的撒娇几句,朱大郎就什么都应下了。
当夜,正妻可不就是独守空房了么。
然后,正妻也不是个好惹的,就在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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