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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宣淫的是两个人,但被惩罚的自然就只能是盼儿一个人。
这个后院儿里头就是吃人的,吃得也只会是女人。
盼儿被婆子丫头拖拽出去的时候,头上的碧玉簪不慎从发间带出掉在了地上,碎了。
是的,那被盼儿视为定情之物的碧玉簪摔碎了,碎的一块儿一块儿的了。
盼儿顾不得疼,扑在地上一块儿一块儿的去捡拾,嘴里念叨着:“这是郎君给我的,给我的,是郎君给我的。”
在旁看着盼儿这举动的正妻,这时候也明白了,那碧玉簪乃是朱大郎之前给盼儿的首饰。
“来人!给我把她堵了嘴送到柴房里头等待发落!”
盼儿被关到了柴房里头,堵了嘴捆了手脚,就那么扔到了一堆柴草之中去了。
这戏演到这里的时候,李十月就看见大堂里头已经有几个妇人低头擦泪去了。
而自家这包间里头,多情善感的李夏天也是双目含泪,她带着哭音喃喃自语道:“盼儿她太惨了,明明是她和朱大郎一起的,怎的就赖她一个人啊?”
“你啊你,竟是还哭上了?”
郑梅娘把自己个儿的帕子递了过去,李夏天她接过帕子三两下的擦干了脸上的泪。
“阿娘,我是觉得盼儿太可怜了啊。”
“这就算可怜了?
阿姐,你看吧,二叔该是说得不错,盼儿怕不是最后连命都不会留下的了。”
李夏天瞪着还带着些许湿润的眼睛往楼下高台看去,就见本想给盼儿说两句好话求情的朱大郎在得知正妻怀有了身孕后,就喜得眉眼带笑,早就不记得盼儿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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