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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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流浪狗难得饱餐一顿，意犹未尽地把碗舔得干干净净，离开前不忘蹭蹭路权的脚踝表示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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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路权返回烧烤店，餐桌前的两人已经喝得面红耳赤，骰子划拳穿插进行，作为夜店女王的沉漫轻松连赢5把，花牛不服气，非要和她赌一把大的，他跑去后厨找到一个干净的铁盆，里面混杂几种酒，看这架势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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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粒骰猜大小，赌的就是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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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牛终日戴着面具混迹各种牛鬼蛇神的场合，好不容易放纵一次，他彻底舍弃大老板形象，拿起筛盅疯狂摇晃，“啪”的一声落在餐桌上，一秒找回当年在山上和兄弟们喝酒打牌的嚣张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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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不敢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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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漫的字典里就没有不敢这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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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漫平生最烦被人挑衅，她晃晃悠悠站起身，霸气地猛拍桌子，“大，必须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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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嫂子是个爽快人。”他大拇指竖的高高的，“权哥的眼光，值得信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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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他妈的废话，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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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牛打开筛盅，瞳孔不断放大，兴奋的嗷嗷叫，“2、3，5点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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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得意之际，隐约感觉到一股阴寒的冷光，抬头一看，路权像根木桩似的杵在沉漫身后，模糊的灯光照亮男人的脸，宛如黑阎王索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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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牛秒怂，“啊，我看错了，不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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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漫一把按住筛盅，制止他改数字的动作，不爽的眯了眯眼，“输就是输，愿赌服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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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嘴上喊得潇洒，可当目光扫过满满一盆混酒，本就混沌的脑子噼里啪啦炸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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